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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闻言没有立刻抬头，而是先看了看他妈的表情，这才道：“还那样。”
王淑兰一听就不由得皱了眉头。
还那样？
还那样是什么意思，这也没说到底关系是好还是不好啊。
可是王淑兰再一想，从前小儿子和他姐关系向来是最亲近的，有人提起来他姐，他都是用很骄傲的语气说话的，从来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只是说几个字，而且态度看起来也不是很亲密的。
王淑兰顿时心里一喜，难道真的是因为关系变了所以两个人没有以前好了？
她就说，顾夕本来就是个没良心的，以前自己有钱了都能看不上她这个当妈的，现在找到了有钱的家里人，她还能看得上谁。
说不定当初顾夕会要求带着她弟弟一起，也只是为了一个好名声，现在时间长了就不愿意装了。
难怪小儿子现在会愿意跟她亲近，原来是因为他那个姐变了啊。
王淑兰这下子可算是高兴了，连忙又道：“那你今天出来，你姐问了吗？之前几次你跟妈出来，你姐就都不知道？”
她就是故意一口一个你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