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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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想起父亲专注认真的样子,夏侯岚悠也不禁浮起一丝笑意,他已经太久没有见过白素,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他的白发是否还是那般散散的扎着,是否依旧在被风撑起了袖子的时候开玩笑说自己两袖清风天地可鉴,是否能在落花时节听他说一句暗香盈袖,“这个听起来倒像是挺有意思。”

“你是当真觉得有意思吗?我可不这么想,而且我敢说,你那个师弟也不这么想,据说为了不惊动太多的人,他们安排的顺序是我哥先跟她去祭坛,等他出来了,过了关,你才能再进去,看起来是不是很好的计划?可是我觉得再好的计划都比不上一个猪一样的队友,让她跟着我哥一起上去,怕是不知道要背着多少天的干粮了。你可能在山下已经等的形销骨立,那两人还在上面跟祖宗较劲。”

夏侯岚悠有些不解,追问道:“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百里三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还用一边的毯子盖上,闭上那双睡凤眼,他等着养精蓄锐去看好戏呢,这段没有闻人叶寻,对他来说可以掐了不播,播了也是平淡无奇的。“有闻人叶寻的地方,再多的意外也都不是意外了。她生来就是为了打乱别人计划,让别人手足无措的,你可以极尽所能的夸大她的能耐,然后你就会发现自己永远都是鼠目寸光,她可以永远在你的意料之外。”

记载着时光流逝的沙漏还在一刻不停的奔走,上官文心中很是清楚,纵使最好的男子也会输给最残忍的光阴,但凡有一种可能,他都并不像去尝试与剪瞳分开,唯有时时刻刻的陪伴,才能给她最好的保护,他想得到的不见得就是轰轰烈烈的感情,或许只是一个温情的眼神,一份自然的依赖。

“师兄的意思呢?”

“我倒是无妨,行走江湖的人还在乎这点脚力吗?只是师妹她怕是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吧,一路上恐怕会有诸多的不便。”

“她虽然会骑马,不过也不是能日日骑得马的人,细皮嫩肉的也受不了这样的折腾,不过本王的产业在各处都有分号,回头给师兄一块令牌,饮食住宿方面还是没什么可以操心的。还有一件事,既是师兄在这里,我也不瞒着了,剪瞳虽说并未确切的了解,想来也猜到了几分,此行我不能跟着,师父却要是同去的。师父的眼睛近来并不太好,师兄怕是要费心了。”

“家父毕竟是年纪大了,有些退化也是正常的,只是不曾想到我尚未承欢膝下,他就已经向着老态龙钟迈步了,作为一个儿子,我真是不孝。”

上官文也没想到夏侯岚悠竟是这般善良的男子,连自己的父亲舍弃家人照顾故人之女都可以接受,不曾对剪瞳有一点的苛责,反而对了没有尽到足够的孝道而自伤。“师兄何必这么说呢?师兄未曾到来之前,剪瞳屡屡自责,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师兄,怕是会因为她抢走了师父的关爱,而师兄却从未得到一点挂怀。”

“这又是何必呢?其实事情也没有她想的那么坏,家父每年都会在我生辰的时候回来为我庆生,送我的东西都是他亲手制作,指点我的武功,还细心地查看我所有的伤口,每年都带回来各种各样的药,无论是补身疗伤还是祛疤的,呵呵,也可以说是事无巨细。自小,我便知道我的责任,比起那些从未得到父母一丝关爱的人,我的父亲不在我的身边,却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赞同的点点头,上官文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里也好受了些,他自动自觉的把自己跟剪瞳化为同一个人,连自己的情感都收到了强烈的共鸣。“原来竟是这样,我从不知道师父是那般细腻的人,果真是因为太在乎,所以再大而化之的人都会体贴入微起来。”

“也不知道此刻家父在做些什么。”

“这个啊,你问那个王爷,他也是不会知道的,不过我倒是很清楚,所以夏侯,还是听我说吧。你们不是要去祠堂吗,说是要有个考验,过了关才能滴血什么的,我们夏侯家的从来都简单,设一个阵法就行了,你们家也是跟十八个高手一起交手,只要坚持半个时辰不吐血就能过关,可闻人家的这个天知道啊!所以剪瞳列了很多她能想到的方式,你老爹正在给她筛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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