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就是用来调戏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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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兄长肩上的手悻悻的收回来,他也自知心中理亏,方才见那人颓废的样子,一时兴起连脑子都不会转了,竟然出了这样的纰漏,还惹恼了一直疼惜自己的哥哥,心中自然有些别扭,好在这些年的磨砺中,他早知道该如何哄人。“哥,你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弟弟我一直对你很是崇拜的,又怎么会把你往坏处想呢?只是自小到大,你自来都乖顺懂事,温润如玉,脱俗出众,从未见过你跟谁红过脸,竟不像是真的存在一般,我一直发觉你终有一日会羽化登仙去了,从此再也见不到你。”

“唉”,抚着弟弟的头,他一声轻叹,也不知是叹息小弟,还是在叹息自己,“你总是个会卖弄嘴皮子的,谁还敢跟你置气?”

“哥,我突然明白一件事。”就势躺在哥哥的大腿上,听着他给琴调音。

“恩?”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咱们会有那么多的妹妹,到现在爹还能不断产出了。只有爹这么有情调的人,才会专门设下阵法用来调戏人,你说咱们那些个姨娘是不是都是这么被爹调戏来的?”

三思之后,她决定还是不要贸然行动,不如停下来好好打量一下新环境再说,她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最后没站稳往后退了一步,正好碰到了一株刺槐的树干,忽的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直安分守己的刺槐突然没预兆的向她发起攻击,偏巧这种攻击不像是从前一样每个都是杀招,反而浅尝辄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点消停的时候都没有,却像是挠痒痒一般让人不得安宁。

等剪瞳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晚,这里的刺槐跟外面的不同,树叶根部的刺生的更加坚硬,她外衣上面的布料已经在刺槐坚持不懈的骚扰下弄成了包含现代感又创意十足流苏样式,上面留下的毛边正散的毫无规则,却有一种颓唐的美感。

“呸”方才闪避的时候吸入了一些布料,剪瞳踩在一颗树上勉强做调息,她就不相信这树动就动了,还能带一夜长大的,先喘一会儿再说,“尼玛,这到底是个什么破阵!要打要杀直接来就好了,怎么还带这么玩的!”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哎呦我快不行了”,红衣男子毫无形象的在地上打滚,漂亮的瑞凤眼中盈满了水光,仿佛下一秒就会欢乐的决堤,“哎呦哥,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闷骚的人,我以为你从来都是与世无争的君子,原来你还有这么猥琐的时候啊!这哪里是什么克敌的阵法,分明是在调戏人家,我怎么不知道兄长你连男子都不嫌弃呢?啧啧,毁了外面这件,一会儿就是里面的,弄成了这个样子,穿跟不穿还有什么区别?”

“许是吧。”他纤长的手指终于试好了音,抚弄着闪着冰蓝色光芒的琴弦,他自来弹琴并无什么定式,大多是即兴而为,无论再好听的旋律,也同样连个琴谱都不曾留下,想要再弹奏一次的时候,都已然忘却了。“你方才一时气恼摔碎的东西记得收拾一下,好好的屋子有你在就是杂乱无章的样子。若有下次,咬碎了牙便好了,何必拿它们出气?”

他一双手来的比女人还要娇嫩,一双水眸与生俱来的含情脉脉,就算是染了薄怒也依然是仪态万方的样子,怎么肯去干这种打杂的事情?反正心中也如明镜一般,这些事一会儿自有旁人替他做了,他便心安理得的趴在桌子上一边听琴,一边继续观看剪瞳的惨状。

剪瞳双手掐腰,在风中凌乱,止不住的谩骂,从古到今所有的败类都被她用来给设阵之人当了垫背的,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被剪瞳咒的染了风寒。刺槐树之上依旧是弥漫的白雾,剪瞳深知想要寻得出口还是要落地之后再从长计议。

“……”蓝衣男子并不说话,去墙上把挂着的七弦梨花黒木琴取下,铁了心要让自家的小弟笑的酣畅淋漓之后再解释,反正现在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

“哥,哥,哎呦,兄长大人,我不就是说了几句调笑的话呗?”见兄长不理会自己,红衣男子又往前凑了几分,本就散着的衣裳哪里经得起他那样放肆的折腾,这会儿胸膛上的春光已经不只是乍泄这么简单了,比起兄长,他本就生的妖媚,平素最喜欢红色,已是家中的禁忌,若不是兄长一直护着,怕是早就被撵出去了,他露出来的手臂搭在兄长的见上,掩不住的妩媚风情,促狭挑着浓眉,“哥,说真的,早知道你这么有情趣,我就该早点给你找个嫂子,省的你现在清心寡欲的,活的都不像是人间的凡夫俗子了。”

用丝帕温柔的擦着琴,对弟弟这种散漫的性格也算是习惯了,终于发问道:“你可是笑够了?”

“额?是啊,笑够了,哥你别生气嘛!”

“我倒是不曾生气,只是失望,你活到现在也有十四了,怎的越活越回去?头前已说过每个继承人在外面加一层,中间的是祖父,这一层自然是爹设下的,与我有什么相关?你脑中容不下族中的事情也就罢了,横竖有我为你挡着,左不会扰了你的放浪不羁,现在可好,遇上什么都放在我头上,也不知心中到底是如何想要诋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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