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陷入回忆中（1 / 2）

“金林，你赶紧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不要管我，我去卫生间。”

高海珍怕儿子为自己担心，她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好的，妈妈也要早些休息。”

沈金林松开妈妈的胳膊，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在床上，却一时难以入睡，尽管身体的疲惫感急需睡眠来补充，但是他心里羞愧不安的情绪紧绷着大脑的那根弦，让他感觉对不起母亲。

高海珍看到儿子走进卧室，她悄悄地来到狭小的阳台上，她想看一下此时的月亮是否如先前那么明亮。无处排解心中的痛苦，她只有站在月下，遥望着夜空，对着明月诉说心中的苦痛。

沈金林轻轻地将门锁好，在换鞋子的时候，连头都未抬，只说了声妈妈，我回来了。可是，没有听到母亲的回应，他赶紧望向沙发，没有妈妈的身影，他松了口气，也许妈妈上床休息了。他没有往心里。折腾了这么久，他也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沈金林快步走向卫生间洗漱。一阵奇怪的声音引起他的警觉，那是他和沈允儿都非常熟悉的声音。这种声音的缔造者就是他那毫无廉耻之心的父亲。平时，他除了暴打妈妈之外，还会如此刻一样，不停发泄着原始的**。

薄薄的木板门哟，你怎么可能抵挡住那一声声野蛮粗重的声音？怎么可能掩饰无奈中的痛苦，以及无法用语言表述的压抑和不安的躁动？

沈金林的身体被木板门内传来的那种声音鼓动着，时而压抑时而膨胀，时而兴奋时而心伤。他恨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他心疼弱小可怜的母亲，真想冲入房间内将妈妈救走，永远离开这个恶魔的控制。

虽然他还小，只有十七岁，但是他懵懂中感觉到，女人是要用来呵护的，不是要对她实施摧残的，即使已到人生的暮年，一样要像园丁爱护花朵一般用心。

那个毒打她，又趴在她的身上百般蹂躏她的男人如死猪一样睡去，巨大的鼾声在这个春天的深夜中显得那么刺耳。

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像是一团火将自己紧紧包围，他要发泄，不然高度膨胀的血管就要炸开。沈金林快速奔向厕所，他狠命地对待两腿间的膨胀物，终于一泄如注，他这才迈着虚脱的步伐走向自己的房间。

“是小林回来了？”

那一声虚无缥缈的声音是发自妈妈的口中，沈金林闻声看去，只见妈妈踉踉跄跄从卧室中走出来，他赶忙迎上前去，搀扶着妈妈。他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痛苦，强忍着眼泪，为妈妈的遭遇而心痛，为自己刚才在卫生间内的举动而感觉到可耻。妈妈在遭受心灵和**之痛的时候，自己却在愤怒中倾听着那种早已熟悉的声音里宣泄了**。那是他的第一次****，在身体得以轻松的时候，内心却是无比的落寞。

沈金林听到父亲在卧室中发出满足后熟睡的鼾声，他知道妈妈又度过了一劫。

刚才，高海珍咬紧牙关忍受着丈夫兽性的折磨，感觉牙齿都快要咬碎了，她竭力让自己处于麻木状态，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知道，沈得文的一身蛮力对付自己那是绰绰有余，如果反抗，只会让自己所受的折磨更重，对于酒醉之人，顺着他的脾性是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