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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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书在求死。

在那孩子作为一个活物最虚弱的时候,容与只在她身上看到了什么叫无坚不摧。

这一瞬间,跨越了一个人的两辈子,站在两个时空节点的容与,产生了共鸣。

“我大概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时候的我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他倾过酒盏,看着如玉琼浆在木质的桌案上蔓延,一如他眼底溢开的满足:“这个孩子,确实拥有被驯养的价值。”

他用的依旧是驯养。

容与对于他自己之外的所有,永远都怀抱着绝对的高高在上般的凛然。

我师我父,容与承书。(三)

趁虚而入。

趁:乘着;虚:空虚。

这个词的意思是:趁力量虚弱时侵入。

容与要做的,便是在她最为虚弱的时候趁虚而入。

“不过我更喜欢小时候的这孩子,说起来……她叫什么来着……”容与伸出一只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没什么诚意的轻声喃喃:“算了,反正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没有意义也毫无价值的纪承书,对他而言便是连名字都不必要去经过耳朵的存在。

“她现在,就连给我知道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打动他的,是那个小小的姑娘。

站在那里,就仿佛顶天立地。

靠近她,温暖她,理解她,驯养她。

征服一个人最短的捷径并非强硬,而是顺从,他需要什么就给他什么,爱慕虚荣者给他献媚,贪财好色者给他财色。

她需要的东西,谁都可以轻易的看出来,容与所准备的便是伪造的真情与虚妄的关爱,这是对于她而言,最为锋利的武器。

虽然不道德,却是最为省时省力的方法。

她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已经到了极限,一旦倒下就再也不可能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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