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恐怖分子在身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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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到我就笑了,高高挺起胸膛,像个凯旋的将军,“他是仇烟梧?”

这就是传说中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声胜有声?我小受一只含羞将目垂,他男人本色寸寸把我逼,**千金重,风流弄温柔,长夜与君共……我眼看着他的手从足腕摸到颈间,长舒一口气,暗道,“这就是所谓的se诱啊,原来不过尔尔,哈哈哈。”

男配是分很多种的,有的可以一亲女主芳泽,有的只能在外面跳脚,所以在关键时刻有人捣乱也就理解了吧。

当当当,屋外传来敲门声。谭瑾可怜巴巴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把爪子从我身上挪开,“等我一下。”

我只能看到谭瑾的背影,但从说话的语气仍能猜到他惊讶的表情,“凌霄,怎么是你?”

“两年不见,师叔别来无恙?”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我刚见过诸位师兄,得知师叔也在,特来请安。”

我双手托腮看着桌面发呆,郁闷不堪。\WWW。qВ5、c0М\\古人保守啊,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还是很别捏的。

我想哭,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在来之前,莫言叫我光脚换上木屐准备se诱,我说这种下作的事不干,结果他骂我笨。后来我仔细想想,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告诉他,“青纱帐,绮罗床,定叫小鸟抬头望!”,这回他没骂我,直接就照脖子掐上来了。

利益最大化我明白,但这个度要怎么掌握呢?好困惑哦。

我低头偷瞄自己的天足,哇塞,此脚只应天上有啊,太美了,又好看又好用,比那些扭曲的三寸金莲顺眼多了。东坡老头捻着胡子说什么两足如霜的时候,肯定没看见我的脚,这是霜能够形容的吗,谁见过这么好看的霜?明明就是琼脂!要不是怕吓着对面的观众,我都想抱起来亲两口。

“悦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这家伙管谭瑾叫师叔,管那四头叫师兄?原来谭瑾打从一开始就在演戏,嗯,这是大新闻,得记下来。

“师叔不请我进去?”

“这个,”谭瑾迟疑了一下,“今日天色已晚,你车马劳顿,还是早些休息吧。”

“凌霄虽被逐出武当,但这两年时光也从未荒废,还不至于孱弱至此。”屋外的人原似颇有不满,忽而又转为嬉笑,“难道说师叔房里有什么不方便的?”

没等谭瑾解释,那人已灵活的闪身进来。人如其名,倒不是凌霄长的多美,而是他那副纤细的体态,懒散的神态,总让我不免想到善于攀附的凌霄花。他的衣服还是崭新,质料高级,剪裁得体,手工上乘,任谁穿这样的衣服都会小心些,而他却毫不在乎,除去脏手印还留了几点酒渍。

谭瑾突然一说话把我吓了一跳,急作鸡啄米状,“可以啊,他们都这么叫。”

se诱,怎么诱?我总不能把脚翘到桌上直接问他,“喜欢吗?”这也太诡异了吧。纠结啊,到底怎么叫诱?谁来教教我,咱一直是走飞扑路线的,没诱的经验。

“你在想什么?”谭瑾冷不丁靠到我身边,“脸色那么难看。”

我脸色难看?莫非又挂相了?我脸色好看才新鲜呢,再挖不到独家,回去又得被藐视了。我做单纯少女状荡着腿,“没想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玩,想回家了。”卡塔一声,我的一只木屐被甩了出去。

我正想起来跳过去捡,谭瑾已蹲下身帮我把鞋穿好了。他抓着我的赤脚,一股热流顿时由下至上淌遍全身。这是个不纯洁的姿势,这是个引人遐想的姿势,当年张无忌和赵敏在陷阱里就玩过这出,从此勾搭成奸。我脸如火烧,想低头躲避,可他的位置偏偏比我还低,照样能把我看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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