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向我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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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筋倒是转得快,世上的人还有几个比你心思更灵巧的?苏木怕是日后会吃亏。”

描云也不急,掩唇而笑,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上官文,胆大包天的说了一句,“总不见得比王爷吃的亏更多。”

剪瞳也不恼,只是脆生生的瞪了她一眼,用勺子搅了搅自己碗中的东西,对着描云说道:“若是皮痒了,自然有解馋的方法,这心事重重,我是体会过了,就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够让你伤痕累累,听说你做的干烧鱼不错,表面化得很是细致,不如明日中午就做一条干烧鱼吧。这些天一直吃着太清宫的饭菜,也想着换换花样,你若是做的好,也就罢了,做不好,本王妃就让你当一次干烧鱼如何啊?”

虽然明知道剪瞳不会当真那么对自己,描云还是要配合对方把戏给演完了,不让主子过了嘴瘾,日后自己怕是会吃不了兜着走了。假意跪地求着饶命,说的楚楚可怜的,等到大家都笑作一团,描云自己个儿也觉得没什么演下去的必要了。又说了一会儿话,折腾到很晚才回屋睡觉了。

剪瞳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也不曾睡着,上官文猜想是为了寂源的事情,索性自己下去掌了灯,跟剪瞳半靠着说话,“明日表叔头一个去见的一定是丹青长老,你让秦歌探听一下丹青长老的口风不就得了?你毕竟给他送去了一个得意门生,想想也知道他不会真的为难表叔。”

上官文第一个接过描云托盘中的宵夜,想要缓和这里压抑的气氛,于是说道:“这宵夜的味道不错,只是没想到已经这个时候了,描云你居然做的是元宵,似是有些不应景啊。”

“王爷说笑了,这东西放在正月十五是元宵,放在平日却不一样了。”

剪瞳听到描云这么说,也从寂源的怀中抬起头来,抹了一把眼泪,还是带着泪光点点等着描云的答案,这时候她不想说话,反正说出来的也注定是哭腔,与其如此不如不说。

上官文没听说过元宵还有什么别称,想着这种说法还真是新鲜呢,偶尔听听也好,说不定又是描云的首创,“哦?这里面莫不是还有什么讲究?”

“这可不是一般的元宵,里面有两种东西呢,豆沙包裹着花生,其实是算过两种馅儿的。”

“这些都是不够的,我再想要怎么演戏呢。我突然发现从前自己并不擅长这些事情,也觉得懒得理会,现在倒是做的越发顺手了。是不是女人的天性就是这样好斗?突然就觉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早点离开多好,再也不想当这样的闻人叶寻了。”

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黑发,上官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剪瞳,许是命中注定吧?“你变了,我自然会适应你,若是适应不了,就当我已经瞎了好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你身边的。不过说起来演戏,你一定是有什么打算了,要不然不会那么跟我说的,要不要分享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我想着让御剑长老扮黑脸,反正他已经扮的顺风顺水了,我都没看出来真假。我先跟他商量一下,表叔回来之后,让他闹得最凶,就像是不可开交一样,最好只要有人帮着表叔说话,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样。爷,我猜这些人都是想要利用别人发声的,并没有想自己出面,只要御剑长老按照我的计划去做,那么借由此事在背后煽风点火的人,就是最可疑的人。”

上官文很是聪明,立刻理解了剪瞳的意思,看样子这次的手段比自己想象的又高明了一些,“然后你的安排就是,等过了几天,他又突然转变了,不但不说表叔的坏话,反而举双手赞成,像是被人收买了一般?这样那些人肯定需要问为什么,然后借机闹出来更大的事情,咱们就可以一网打尽?”

“那又如何?”

故弄玄虚之后,真相总是要揭开的,描云买了半天的管子,看见着剪瞳就要急了才笑嘻嘻的说道:“这便叫做‘心事重重’。”

上官文微怔,回味着描云最后对元宵的论断,当真是极妙的,心事重重,也不知道是从何处的动这样的启发,竟也能想出来这样的主意,日后自己想要吃元宵,岂不是要说给本王心事重重一碗?想想也是让自己无言以对,倒是剪瞳的心情好了不少,一直跟描云打趣,说她拿着自己开涮呢。

有了这样的笑话,方才的氛围倒是被驱散了,每个人捧着一碗“心事重重”,吃到的却是甜甜蜜蜜。明日开始,又是一场恶战,今日索性享受着难得的平静吧。“这东西给李溪送过去了吗?他怕是很难理解你的‘心事重重’了吧?”

“小孩子大晚上怎么能吃甜食?自然做了别的东西送过去了。”描云说的一本正经,连剪瞳都要怀疑其实她是真的为李溪着想了呢,实际上呢?不过是大晚上的拿他们这些人逗趣,也不知道存的是什么样的心思,一定是被自己宠坏了,现在又有了苏木可以依傍,才敢有事没事儿的闹腾自己玩儿,回头定是要跟苏木告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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