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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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分明是说白素是她的上线,每日不劳而获坐享其成,白素也不生气,只接着揶揄道:“你是说老夫是硕鼠咯?其实你只要把百里二公子哄好了,这一点金银不过是个零头。”

眼见着靠脸吃饭的那人有点小病娇,都被剪瞳的轻功带的眩晕呕吐了,还不忘露出病态的妩媚,那样子怎是一个贱贱可以形容?剪瞳眯着眼瞅了一下吐得稀里哗啦的百里三乎,天生的矫情人,连吐都吐得柔弱动人。狠了狠心,剪瞳越发的讨厌这人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虽说她不会承认这是嫉妒,不过赤果果的事实已经胜于所有的雄辩。在鼻子前摆了摆手,像是要驱散百里三乎呕吐物的味道,剪瞳真诚的回答让白素的面子里子丢的干干净净,“那可不行!师父你认识他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怎么到现在还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呢?你哄着他,他跟你傲娇,你揍着他,他跟你撒娇,这就是典型性没事找抽型,你不把他打的很有节奏感,他就以为自己呲着大牙笑翻,连春意都能阑珊。”

吐得有气无力的百里三乎被剪瞳这么一说,深深觉得自己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一个煞星呢?绝美的脸此刻泛着病态的黄色,他柔若无骨的身子正整个趴在马背上,要不是剪瞳把卸磨杀驴贯彻的太过彻底,他百里三乎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境地,好歹在她刚才的打劫中,自己还扮演着帮凶的角色,这会儿撇清关系可做的够彻底的。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剪瞳扛着百里三乎追上了先行的白素他们,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百里三乎往马背上一扔,自己也跨坐在马上,慵懒的剩个懒腰,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白素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像是少了些什么,按照剪瞳的作风,此刻该是搬了不少东西回来,为何只见他们两个人,却不见剪瞳的战利品呢?

“瞳瞳,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为师甚少见到你这般两手空空的样子。”剪瞳若是出门,只要不让被人丢点什么东西,那就算是她自己丢了东西了,对于眼前的情况,白素很是迷惑。

剪瞳笑眯眯的给白素点了个赞,顺便从袖口中掏出来一张白条喜笑颜开的给白素递过去,“恩,知我者师父也,为了轻装上阵,我已经随便找了个镖局把文玩字画之类的东西押回了京城,身上现在也就一张欠条,打劫回来金银我让那个官差给芦城的百姓挨家挨户的分去了。为了防止他不听话,送了他一颗加了料的人参养荣丸,其实毒性也不大,毕竟只是为虎作伥的人,连岳山我都没有杀,更不会对他一个小小的官差下狠手。只不过没有解药的话,大概人类繁衍生息的大事,他就只能看着不能干着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哪里是什么小事?在场的侍卫大都有意无意的扫了一下的下半身,理智的决定日后为小姐马首是瞻,前家主跟公子两人就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

刺眼的阳光跟颠簸的旅程让白素本就并不灵便的眼神雪上加霜,虽是尽力一试,也始终看不清上面写着什么,凭着他对剪瞳的了解这东西不看也罢,定是方才说的欠条,而且一定是让人出了血本那种,打劫没遇上剪瞳那是生意兴旺,遇上了剪瞳那就一定是被打劫的连下顿饭的着落都没有。默默的收下手中的欠条,白素一言不发。

“师父你真是高级黑啊!”一看见白素把隶属于自己的欠条没收,剪瞳不得不再一次哀叹自己的宿命,为什么自己都这么努力还只能给师父当枪使啊!就算她平常总给师父闯祸,也不用这么残忍的回收成本吧,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滋味真的是不怎么好受。“要不就是你那双眼睛附带什么功能?从我第一次下山到现在,只要我把打劫的东西往你眼前一放,被你与世无争的目光扫一下,这东西的主人就算是换了,师父你这么黑你造吗?”

白素若无其事的骑着马,没有一点阴谋被揭穿的尴尬,反而轻松的回答道:“为师姓白。”

剪瞳娇嫩的脸略显幼稚,被刺激的惨白的脸色看起来还是有一抹气喘造成的不和谐的红晕,此刻体会到一种悲从中来的感觉,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手,想着下一步是不是要作出后悔药给自己吃,或者干脆给无可救药自己做个换脑手术,要不然诸如此类的蠢事,为什么自己还在无休止的做?“你是想告诉我物极必反是吗?因为你太黑了,所以只能考虑用这种办法洗白了,可总不能因为你叫白素,我就一直白送啊!”

“老夫已经白送了十多年了,你这才不到十个月就这样了?果真是教会了徒弟,现在要饿死师父了!”

剪瞳软趴趴的倒在马上,祭奠着自己远去的战利品,白素对她的心疼她心知肚明,只是偶尔跟她掐起来,也顾不得那么许多。点点婴儿肥埋在马的鬃毛之中,弄出好几个激情洋溢的喷嚏之后,剪瞳终于结束了这种自作虐的行为,“那不是我少年无知吗?早知道现在师父这么狠,我小时候就该把能打劫的都打劫走,另找一个隐秘的坑埋起来,或者上交的时候扣下一点也好啊!现在我两手空空的,想想就激动的热泪盈眶了。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些贼成天高危作业,还穷的叮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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