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花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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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这么说,苏木若是还想要拖延,就实在是太不给白素面子。戏台上,上官文点好的戏码已经开唱,也不知道是真的表演的精湛生动,还是上官文自欺欺人以为伶人表演的很好,总之苏木依旧是驳不来他一点的注意。

剪瞳的脸色也委实称不上好看,扭曲的弧度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她怎么也想不到师父还能这么插一脚,现在真是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可怜感觉。她已经准备接受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就是喝一杯,然后醉倒,虽然她从未醉过,不过按照她的个性,就算是酩酊大醉,吃亏的也一定是别人,就算王府被她弄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那也是因着师父的缘故,怨不了她的。

想到苏木对自己还算是不错,虽然有些唠叨,成天又板着个脸,但是已经很有进步了,自己若是还要为难他,当真有些过分了。“苏木啊,你……”剪瞳刚想说,苏木你就从了师父吧,这酒大不了我就喝了它,结果就被苏木惊!呆!了!

只见他一口饮尽了酒壶中的陈年女儿红,稳住身形,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回王妃,奴才今日来来往往处理府中杂事,连一口水都不曾喝过,当真是好渴啊,难得有酒到了奴才身边,一时兴起,实在是僭越了,不过这酒已经没了,来人啊,再去打一壶桂花酿给王妃满上。”

苏木简直就是智慧的化身!这时候居然能想到这种方式,眼见着白素跟寂源的眼睛瞪得快到凸出来,剪瞳开始的时候还是捂着嘴腼腆的笑笑,到后来完全不顾节操的捧腹大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师父你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天吧?

苏木还未曾把酒呈上来,寂源就远远的闻到了酒香,也知道这孩子今日打的是什么主意,由着苏木给自己满上了一小盅,他一直噙着模糊的笑容,剪瞳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除了这些个恶作剧的小心思以外,到底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这些小事都无伤大雅,只不过是人生中的一点情趣。

寂源正想着成全了剪瞳,把桌上这一杯荤酒喝了,不成想被白素拉了一把,“你知道她的算计,还这么由着她?虽说是师父的孙女,也不能事事都被她算计了,这点小聪明,你不会看不破的。”

“虽然看的破,不过到底不是什么大事。我久在寺庙,并非是刻意遵循着森规戒律,只是因着眼盲的关系,出入极为不便,自然是别人拿来了什么,我就吃什么,咱们道家分支已多,到现在对酒肉并没有死规定,只是说要量力而行,如今见了师兄,寂源做回师父的徒弟,也是理所当然。”

白素微微摇了摇头,给了寂源一个“对你无语”的表情,小声的说道:“还好她跟着的不是你,要不然一定是个纨绔子弟,小辈哪有那么宠的?你也差不多点。”

“无碍。”

“不必了,桂花酿本王这里也有,就由本王给王妃满上吧。寂源大师远道而来,能够不辞辛劳奔赴王府教导王妃,安王府实在是蓬荜生辉。今日本王跟王妃一同敬大师一杯,希望大师能够在日后不吝赐教。”

“王爷客气。”寂源一饮而尽,却没有露出一点的马脚,好似自己喝的不是什么烈酒,只是水一般,剪瞳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早知道这货这么能喝,自己没事儿整他干什么?反观苏木那样子,已经摇头晃脑的有些神志不清,剪瞳免不了有些惭愧,要不是自己一直闹着,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么个地步。

“唉!”白素拦住了寂源的动作,“不行,我是师兄,这事儿你可要听我的,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管教她的,这么宠着还行?”

清了清嗓,白素对着剪瞳说道:“你个小辈,怎么说也该敬大师一杯,明天起,大师还要教你别的东西,你桌上的桂花酿喝的差不多了,苏木啊,既然是素酒,你家王妃也是可以喝的,不会不胜酒力,就着这个酒壶,去给你家王妃满上,这样敬酒才比较有诚意嘛!”

苏木咽了咽自己的口水,素酒?开什么玩笑?白先生会不知道这是什么酒?这酒香味这么浓,不会喝酒的人闻着就能醉了,现在说是素酒,骗谁呢!王妃这次真是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也不能作弊啊!苏木用宽大的袖子捂着嘴,轻咳了几声,想要引起王爷的注意,就算没有明示,来个暗示也是好的,这时候他谁都不干得罪,上次惩罚的滋味,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无奈无论苏木怎么咳嗽,上官文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忘苏木这里看。

漂亮的银酒壶上镶嵌着各类碎宝石,本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宝物,可落在苏木手中,却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放也放不下,吃也吃不掉。“苏管家,怎么老夫年纪大了,连苏管家都请不动了吗?还是有人给你点了穴,施了法,你这一动不动的,若是个女子还能说是成了望夫石,可是个男子,又没有柱子,总不能说是尾生抱柱,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想不起来怎么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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