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梅因的牌匾抢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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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冻得发紫的唇,上官文始终不曾让描云起身,地上的气息又湿冷,就算是受过训练的暗卫,也未必受得住这样的煎熬,“王爷说的是,奴婢日后会好生留意的。”

“早点下去吧,看样子,剪瞳也该是跟师父说过话了,对了,你来的正好,那只白虎,你要好好安排一下,它习惯守在剪瞳身边,看着虽然可怕,性情倒是温顺,只要你对剪瞳忠心耿耿,它是不会伤人的,但,王府中有一只白虎的消息万万不能传到外面。”

“是。”不明所以的应下,描云听话这点做的极好,一早便跟剪瞳打探出小白的喜好,也吩咐下去西苑要单建一个小厨房,对外宣称“王妃的口味偏辣,寻常的菜色吃着没味道”。实则是方便给小白单独进餐,一个老虎的食量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藏得住的,西苑走了一大拨的人,吃的却越来越多,这也说不过去啊!

谁敢从王妃的用度里面省?描云只好从别的地方打主意了。

第二日一早,描云便把选出来的人送去了南苑,正好听到薛华拈酸吃醋的话语,回来跟剪瞳一说,好嘛,王妃直接拍案而起,对天怒吼一声,“咱们问情斋走一趟。”

南苑?在宫里长大的人多多少少都秉承着相同的理念,女人多的地方就是虎狼之地,只是有的人喜欢在看着那些虎狼为了自己争斗,因为这样显得很有价值,而另一些人则不断地警告自己,珍爱生命,远离小妾。

一听到剪瞳去了南苑,上官文脑中自然的回响着她跟薛华说过的话,也不知道今夜这人又去颠覆了谁的三观,刷新了谁的底线。上官文还是免不得有一点担心,虽然十之八九剪瞳只会让别人吃亏,可就算是万分之一,他也是不想看到的。“去南苑做什么?”

“回王爷的话,王妃是被乐器的声音吸引过去的,那乐器的名字叫做埙。”

“又是埙?”原来真的有这种乐器,论内力,上官文比剪瞳差上一点,不过也不至于这么明显,很可能跟吹的人所在的位置有关,他努力的回想着南苑的布置,灵光一现,有了答案,“是景小姐的居所。”

“王爷英明。正是景月姑娘吹得埙。”

苏管家莫名其妙的休了一天假,知道原因的描云正用着悲天悯人的目光向东苑所在的方向致敬,可怜的苏管家,这么下去,你一定会被王爷玩坏的。

去到了问情斋,描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外面的装潢还可以说是低调的奢华,这里面的布置分明就是奢靡的很高调嘛!安王妃的画像,问情斋的人早就是人手一份,剪瞳一在门口露面,妈妈桑就慌慌张张的迎上来,一张涂得可以满面掉粉的脸堆起谄媚的笑,“王妃大驾光临,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剪瞳忍不住腹诽道:“这跟话本里面说的不一样啊!”明明这时候老鸨都是该是推搡着自己,把自己轰出去,然后一堆打手涌出来,自己跟他们大战三百回合,如数放倒然后旁若无人大摇大摆的进入这闻名全国的烟花场所,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一样?什么不一样?”老鸨听到剪瞳的嘀咕,有些错愕,怎么自己笑脸相迎还错了?有钱人要不要这么任性,总提出以前千奇百怪的要求,这样可怎么好呢?“王妃,哪里不一样,您告诉我一声,我这就组织人布置。您想这么演,只要一句话,小的立刻就满足您!”

“她的事你心中清楚,本王不是没有交代过,又何必眼巴巴的来这里跑一趟,说的如临大敌一般。那是三皇子钟情的人,放在咱们府里,不过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这种事情,作为合作伙伴,本王也乐得成全。说不定这景月有一天还能当上皇后,本王也能跟着沾光了。”

描云抿了抿唇,坚韧的神色一览无遗,她始终无法对那人放下疑心,即便是真的没有问题,她也不会轻易放过一个疑点,“可王爷,此事并不简单,或许连三皇子自己也不知道呢。奴婢方才去到南苑,见石桌上放了一盏茶,偷偷的打开了杯盖,杯沿处有一抹浅红色的唇脂,奴婢仔细的观察了景月小姐,不曾看见她用过此种颜色的唇脂,倒是她的丫鬟再用。”

“不过是一杯茶,本王若是哪天高兴了,赏下人喝茶也是有的,你谨慎小心虽然是件好事,也不要疑心太重,若是被她知道了,改日告诉了三皇子,说不定会给王府带来无妄之灾。景小姐的父亲可是国子监的监正,看着虽然不起眼,可全天下的举子都是他的学生,这种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再说她这个人,本王也曾听过,温柔如水,与世无争,是个深闺里面养大的千金小姐,若说她会当谁的细作,那也一定是三皇子的,本王的权势不小,他有所顾忌也在情理之中。”

见上官文不信,描云犹不死心,接着说道:“王爷,您可曾见过一个小姐还要听自己丫鬟的吩咐,看自己丫鬟的眼色吗?方才王妃与她一见如故,非说要把西苑的丫鬟赏几个过去照应着,这景小姐居然还问自己丫鬟的意见,世上哪有奴才能给主子做主的?”

“你当那些个大小姐一个个都是独断专行的吗?景大人一生只有一位妻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对她们的宠爱近乎达到了溺爱的层次,虽然是跟着宗族一大家子人一同住在一起,这个小家的人却很是和睦,景小姐遇事自己拿主意的时候少,想来那个丫鬟也是千挑万选过的,帮自己的主子拿个主意,又有什么问题呢!你若是当真疑心,日后留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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