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案(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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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拓拔尚握紧了手掌,他知道这样的女人他驾驭不了,他也惹不起。今日来,他也算是死了心了。“后会有期!”说罢,他大步出了大厅,一众等在外面的亲卫立即跟上。大厅又安静了下来。

徐雪殇目送着他离去,冷幽幽的声音响起:“陛下最好说话算话,你不扰我,我不伤你!否则,北魏定会如大厦倾覆,鞑靼、西蜀、南梁,谁也护不住!”这是一个严重的警告,拓拔尚刚走到院子里的脚步顿住了两秒。这徐家生了个魔王啊!还是专门克制他的魔王。他闭了闭眼,这场梦该醒了,徐雪殇不是明月……

云离眼看着那抹身影离去,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经过如此多的事情,他期盼着主子能有个圆满的人生,幸福的与南宫清生活在一起。还好那老皇帝放手了!

大理寺内,大理寺卿高坐,身旁还有刑部、吏部两位尚书陪审,太子、逍遥王、紫衣候、路

王几位大神在堂下坐着听审。他审问着司徒胜天、司徒老夫人、沈放、祝忠、高九等人,越审越心惊,额头的汗就没断过,擦的袖子上两块汗渍分外明显。

徐雪殇眸色暗了暗,还是忍着没有发作,可言语上显然已经有了些许不耐:“陛下想如何?”这个人她已经很厌烦了,在得知外祖父和无数将士的死也有他的一份后,她对拓拔尚的好感就明显越来越差,如今更是对他不胜其烦。

“跟孤王回北魏,孤王许你皇后之位!”拓拔尚还是要一意孤行,他不清楚他是否爱着这个跟明月长相一般的女子,可他不愿放手。哪怕是个影子,他也要!再加上多次的求而不得,他身为男子、身为一国君主的自尊,诸多理由,都让他对徐雪殇势在必得。

明渊显然急了,指着拓拔尚鼻子骂:“老不羞,你的年纪都可以给我家主子当爹了。强抢人妇,你还要不要脸了……”要不是云离拉着他,他都要上去跟拓拔尚拼命了。云离没有办法,强拉硬拽硬是将他摁倒在了椅子上。他也气呀,脸色铁青的怒视着拓拔尚,真想拆了他算了,可此人涉及南梁和北魏的邦交,不能莽撞。若不是还有这点儿顾及,他也定会跟明渊一样的。

“我若不从呢?”徐雪殇已经猜到了拓拔尚的底牌,因此无惧无畏。

“那就别怪孤王心狠!”他就不信,那南宫清会是铁板一块。既然这里碰壁,他就想法子让南宫清休了徐雪殇。

“我亲眼看见司徒胜天帅亲卫军杀进大营,那些中毒不深、或者没有死透的弟兄们被他们……”许忠一个汉子,想起昨日种种哭的像个孩子,一旁听审的几位各个神色肃穆,满脸的哀伤、愤怒。

“我和周航(许忠)躲在雪窝子里几天,亲眼目睹兄弟们化为劫灰,那场大火烧了几日,这辈子、下辈子,都不能忘了。”高九抹着眼泪,年纪大了,这些回忆一旦想起,就几日几日的无法安枕,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为了给兄弟们报仇,我们九死一生来到陛下身边伺候,只为有朝一日能为北境的兄弟们昭雪,他们死的不明不白,埋骨他乡,已是孤魂野鬼,总不能再背负不义之名。”为了报仇,他忍痛成了废人,蛰伏多年。报仇成了他终身奋斗的目标,没有他们那种经历的人不会明白,他们这些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太子只觉得鼻子一酸,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从眼眶滑落,他明白,现下不是哭的的时候,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做;逍遥王南宫清想起儿时的情景,想起欣欣向荣的兰陵王府,忍不住落下泪来;萧绝的眼泪滑落,一部分流到了鼻孔,还有一部分流到了唇上。他是军人出身,知道那份军旅中的情义对他们来讲有多么重要;路王苏平用衣袖抹着眼角,眼泪是越抹越多,扁着嘴巴恨不能大哭一场。

徐雪殇眯眼打量着他,这个男人想什么,她很清楚,她把玩着玉杯,仿佛那玉杯能开出花儿来,“你信不信,他若少了一根头发,等着你北魏的就是鞑靼铁骑和我两万暗龙卫?”她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自以为是。即便是皇帝,也不行。

“你……”拓拔尚没想到这徐雪殇软硬不吃,险些被气的倒仰。若是旁人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于他,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徐雪殇放下手中的玉杯,目光与拓拔尚想接,其间二人之间火花四溅,二人都是强势之人,对自己认定的事丝毫不让!她周身所散发的气势比拓拔尚都足,“本令主说一不二!”

拓拔尚压下心头怒火,眸色一片暗沉,“宁王谋反时,鞑靼军队是你邀来牵制我北魏的?”这个女人,怎么会有如此铁血手腕?

“是!”徐雪殇回答的斩钉截铁。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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