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九章 南厢房中双王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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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问起?恩,国事如此皇叔有此问也是常理,那重光是如何答之?”片刻之后李弘冀方才问道,原本他是想让李从嘉自己说下去的,可见六弟一副摇头叹息不爽的模样,倒像是施起了性子。

“小弟心中此时只有父皇安危,还能如何作答,一切都看父皇母后的旨意吧。”李从嘉有些不忿的说道,方才听了自己之言李弘冀虽然还是一片平静之状可双眼却有着短暂的收缩,安后世心理学的角度来说那是十分关切的表现,今日与李弘冀的这一席相谈,李从嘉抱定的最大宗旨便是不让会谈的气氛太过正式,他才有更大的发挥空间。

“哦,重光心中便是如此作想?”李弘冀的眼神一瞬间忽然变得有些凌厉起来,看着李从嘉瞬也不瞬的缓缓问道。

“当然是如此作想了,其实一开始小弟说的是按父皇旨意办事,父皇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只不过后来母后问起也将小弟训斥了一番,说道军国重事不可不慎重,一切还要等到大哥前来才能定夺,那倒也算简单了,大哥你既然到了有任何话尽管吩咐小弟便是,却也省的为此劳心,哎~”李从嘉目光清澈一派坦然,说到最后一声长叹。

李弘冀并不说话,只是双目炯炯的看着李从嘉,后者则是毫不退让的与他对视,片刻之后面上方才路出笑容道:“重光你啊,要我说一切都要以父皇身体为重,我听母后和周先生都说了,身为人子就该当有此担待,希望那陆九指先生可以让父皇恢复如常,有任何事情亦不能让从嘉你一人肩抗,大哥陪着你。”这一番言语却是真诚无比。

李弘冀闻言微微一笑便拉着李从嘉出屋直奔毓秀宫的南厢房,这里的客堂内已经摆好了两人的饭桌,亦是只有哥俩用之,内臣侍女皆在屋外伺候,很明显大哥摆出这个架势是要与自己交心的,而且得到了母后的允可,只不过由于父皇的病情饭桌上并没有酒水的存在。

当十年前吴王李弘冀尚未外封之时两兄弟倒是经常这样在母后宫中用膳的,李从嘉原本的记忆之中是存在这个画面的。当时大哥对待自己是极为友善的,其实直到如今皇兄也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但二人皇子的身份又都是心存社稷他们之间的矛盾就注定无法调和,除非可以有一个人放弃对权利的追逐,想来这便是身在皇家的遗憾了。

“重光,父皇病重,便是皇太弟为首与诸位大人商量理事,不知皇叔这段时日有未找过重光?我大唐如今也是风雨飘摇啊,却是正逢父皇如此……”不喝酒吃起饭来是十分快的,李弘冀又是军营之中的作风。就是用膳也是干脆利落,放下碗筷之后不经意的问道。

李从嘉闻言是心念电闪。兄弟二人一起吃饭,怕却是一个的心意也不会在饭菜之上,李弘冀此问算得上开门见山了,李从嘉便也借着吃下最后一口饭食的机会计较一番,燕王找自己并不是太隐秘的事情,皇兄是否早已知道了呢?他应该不会去问母后,这样做他就不是吴王李弘冀了,但母后却有告诉他的可能,毕竟李璟属意的还是大哥。

“呵呵,皇叔找小弟议论国事,那可是找对人了,大哥你是最了解小弟的,这种事情向来是能躲则躲,我来金陵便只是为了父皇,朝中之事有皇叔和几位大人哪里轮到从嘉担心。”李从嘉轻松的言道,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是很坦荡的看着大哥的,这里不容有半点闪烁。

“我就说这才是我大哥,就算真要有个什么那也要我们竭尽全力才是,之前考虑那么多干什么?大哥你来了小弟就有主心骨了,你该在皇叔和诸位大人面前也这么说上一番。”李从嘉闻言很是兴奋的说道,一副李弘冀来了就有人为他做主的模样,当是惟妙惟肖。

“呵呵,我看重光你就是想偷懒,不过你这一份孝心却是令大哥汗颜,这一次我们兄弟同心,定要让大唐度过难关。”李弘冀一笑欣然道,兄弟二人此时显得极为和睦。(未完待续。)

ps:  这两天颈椎病发作,更新迟了,大家见谅。

“哎~重光你也不是以前的小孩子的,修缮淮河,清查积案,还搞出个什么慈善捐款大会,行事很是高明,可比你大哥我刚到吴地之时强多了,再言你现在还是淮王,坐镇江淮国之柱石皇叔找你亦是天经地义。”李弘冀微微摇头,出言将自己的皇弟好生夸赞一番。

“大哥,你我兄弟要是也这般说太过无趣了,修缮淮河乃是徐炫先生一向的主张,此次前往江淮父皇便一直嘱咐要多按先生之言行事,而那血案也是巧遇,大哥你当时是没看见那个惨景,一百多人啊!还挖眼剖腹的,小弟当时看的都要吐了,这些丧心病狂的凶手岂能放过?不过要说那慈善捐款大会的确是小弟的想法,那一天可是名流云集啊……”李从嘉有些不乐意的答道,不过说到最后那慈善大会之时却是颇有欢欣鼓舞之感,神情之中亦是显出几分的得意。

“那看来皇叔多半是这般问的,否则你也不会用个也字,大哥怎能不知重光你的脾性?不过在其位谋其政,江淮与我大唐又乃重中之重,你现在可是淮王,国家大事又岂能与你无关?难不成有人要与我大唐不利重光也要不闻不问吗?”李弘冀先是轻声一笑摇了摇头,但说到后来却是神色肃然,言语之中便带上了点教训的意思。

“我靠,您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教训起本王来了?”李从嘉心中暗道,不过以李弘冀长兄的身份就算是教训他倒也不过分,有人对大唐不利?这是言之有物呢?还是故弄玄虚?

“那怎么可能,小弟还是知道轻重的,就像皇叔问起我一旦父皇……哎~小弟最不愿说的就是此事,可是皇叔也像大哥一般做此言语,却是不回答也不行。”李从嘉言道此处是一副无奈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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