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醉仙居的鸭子(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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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的刚烈性子,即便要烧宫,也是要以身殉主才对,断断做不出弃主而去独自逃生的勾当。

而且在凤阳宫他没找到一颗翡翠珠子,那是云裳生辰,他亲手为云裳带上的翡翠珠串。珠串或许不出挑,可是为防云裳赌气摘下,他是系了个死结的,就连那串珠子的绳子都是鲛鱼筋制成的,刀砍不断。

那日宫中被付之一炬,院中既无散落的翡翠珠子,尸身手腕上也没有珠串。是以尉迟枭断定云裳定是没死,他安葬于王陵之内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王后。

于是贴满整个雪迟国的罪己诏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悬赏告示,凡是提供陆婉依与司宇二人线索的上万两黄金,萧夜也被派出寻找云裳线索。

而世子府内婉依也在盯着手腕上的珠串发呆,这是尉迟枭系在自己手腕上的,她试过把它取下来,奈何一个死结如何都解不开,索性由他了。

雪迟国的王宫内,尉迟枭还在书案上绘着什么,面色凝重全神贯注。于俢见到王上这般,将端过来的热茶放到一边,垂手侍立,不敢出声打扰。王上每日就寝前都会这样,画一幅画。

画面上,一个姿色妖娆的女子或坐或站,或独处,或与人一起,或巧笑或垂泪,甚至卧病在床的样子都被王上描画的淋漓尽致栩栩如生。尉迟枭这段时日别的本事不见长,这画画的本事倒是增进不少。

“王上,您该就寝了,眼看子时了。”眼前关于懿王后的画像铺的满桌都是,这里那里还像一国之主的寝宫,倒像是画师的房间。

“把这张送过去。”尉迟枭拿起手中刚刚做完的一副,端详许久,陶醉的样子仿佛看到画面上的人在对自己笑。

“是!”于俢应道。

其实手腕上的伤疤,她不信尉迟枭没有办法去掉,自己手臂上的烧伤都能完好如初,何况区区一道刀疤,可是尉迟枭就像忘记一样,提也不提,云裳自然不会自讨没趣的主动提起。毕竟那是她为另一个男人殉情留下的伤痕,任哪个男人也是无法接受的。

全国的百姓都道这关于陆婉依的寻人告示是所有告示中画风最好最形象逼真的,却不知道告示具是出在王上之手,否则还不被抢疯了。

“王上,您这样做有意义吗?”实在看不过王上对一个已死之人投入过多精力,这些日子王上形容消瘦,在这样下去,身体恐怕吃不消。

王后走后,王上一直沉湎于云裳的死,伤痛欲绝无法自拔。突然有一天尉迟枭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做起画来,把王后的容颜俱形到宣纸上,却说那个人是叫陆婉依。

于俢怕王上因王后之死痴魔,暗中让御医把过几次脉,却无任何结果。

“当然有意义!”尉迟枭肯定的声音传过来,“你道袭燕为何要火烧凤阳宫,为何在凤阳宫只找到一具尸体,以袭燕对她的忠诚怎能弃她于不顾!”尉迟枭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不由得忆起昔日云裳受杖责之时,那个扑在云裳身上意图以身护主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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