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 黑魔法 下蛊 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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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据说现在在一些偏僻的乡村,逢场赶集的时候,有女子拿出一把伞来,勾住一个自己看中的男子,那男子便失魂落魄跟她走了,也是一生一世不变心的。这故事,夜叉在乡下搞社教的时候听人说过,但她并不担心,因为施法的都是女人,勾的对象都是男性,使“勾勾伞”又搞同性恋的故事,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便猜测,这伞勾上肯定放了“粘粘药”了。所以有时候因工作的关系下乡,心里还是悬悬的,担心不知什么时候从背后伸过来一把伞,将我的魂魄与肉身一起勾走,夜郎帝国便要痛失良君了。之所以在这里说这么多关于“粘粘药”的事,因为我估计这“粘粘药”,只女人才拥有绝对版权,也是草鬼婆的药功之一种。那使伞的女人,便是草鬼婆或者她的追随者。

草鬼婆好像都住在乡下,城里有没有不知道,但从来没听说过草鬼婆住在城里的,也许城里人口太多,草鬼婆练功施术的时候容易被人撞上,不太容易隐蔽吧?(未完待续)

独孤迤因内戚关系做官以后,有一天他在花园里向徐阿尼说:“你叫猫鬼向独孤皇后(独孤迤同父异母的姊姊)说:我家没有钱,请皇后常常赐钱给我。”阿尼就照他的话向猫鬼祈祷,猫鬼果然走到隋宫,向独孤皇后取物。

徐阿尼有一次在宫中一间空房里,安排一只桌子,桌上置放香粥一盆,汤匙一只,用汤匙敲响了粥盆说:“猫小姐,你快来吃粥。但是你不能住在宫里。”她一面叩头祈祷,口里念念有词,没有多久,她的面色铁青,四肢像是有鬼在牵她,并说:“猫鬼到了。”这件事被人向隋文帝(西元五*--六○四年)参了一本;文帝说:这是一种妖怪,下令把徐阿尼赶走,不久独孤迤被处死刑,他的弟弟向文帝哀求,才免官为庶人,猫鬼也消失了(见隋书独孤迤传)。

宋代管制放蛊的人民间放蛊害人的事,也常在刑事案件中传到朝廷。宋仁宗庆历八年(西元一○四八年),仁宗一天翻看福建路(省)奏报朝廷的刑案,发现民间常有人放蛊害人,仁宗非常难过。又一次在刑事案件中。叙明福州有一个叫林士元的医生用中药治疗蛊毒,很有效果,仁宗告知近官:可将林士元的治蛊药方交给宫中的太医审查,连同太医们搜集的治蛊秘方,汇为一编,印成专书,颁发各路,转发各地民间使用(见续资治通鉴卷四十九)。

宋朝对于民间有过放蛊和养蛊前科的人,管理非常严格。太祖乾德二年(西元九六四年)下令将永州(湖南省零陵县)养蛊的人三百二十六家移往当地的穷乡僻壤,不准他们进城(同上书,卷四)。明朝发生的放蛊事件蛊除了种类不同外,还有一定的期限。中蛊的人在一定的期限里,蛊毒就会发作。发作以后,有解药可以解除,如果超过一定的期限就无药可救。

明英宗正统(西元一四三六--一四四九年)间。江苏省吴江县的商人周礼从小在外经商,有一年到广西省思恩府。无意中遇见了一位中年陈姓寡妇,经媒人说合后,周礼答应入赘陈家为赘夫,自此他就在当地落了籍,不久生下一个儿子,光阴荏苒,一晃就是二十多年,他的儿子也有十六岁了。人到中年以后。想起年轻时候的事,也会有落叶归根的念头,他的妻子劝止不住,只好由他去,并叫儿子跟他父亲一同回吴江老家瞧瞧,陈氏放了一个蛊给周礼,暗中告知儿子说:“你爸爸肯回来,就为他解蛊。”周礼父子回到吴江故乡,不到一年,周礼的蛊发作。每天要喝饮水一桶,肚子涨得像水桶大,他的儿子向老爸说:“爸!我们还是回广西吧!”“我也想念你的母亲。但是生了这个怪病,走不动啊!”“爸,你这个病我会治。”“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会治病?”他的儿子照着他母亲教他的方法,将他老爸的蛊病治好,周礼的肚子里吐了一条活的鲫鱼,这条鲫鱼就是他妻子放给他的蛊。

草鬼婆放蛊的传说:

传说中的草鬼婆眼睛是红色的,跟患了红眼病一样,据说眼角总是有很多眼屎。听起来是一些很脏的女人,让人不敢接近。因为这样一个脏女人。谁愿意去接近她呢?所以就神秘了。草鬼婆全是女人,一代一代相传。从远古时候传到今天,只能听说,不可能再看到了。有人说,这是母系社会解体时,由当时的女巫留传下来,作为维系女*情、尊严乃至生命的一种神秘莫测的技术,听起来很有道理,但真相是什么样子,谁又知道呢?

女巫在那个时代,应该是很有权势的,那么她们这些神技,又由何而来呢?在那个时候人们对于自然界的认识、对于后代的草鬼婆所要运用的药物与动物的认识,有传说中的这么高明吗?

随着男子打猎成果越来越多,母系社会解体了,男人拿了猎物到邻村或者别的部落养二奶,家里的老婆有什么办法?只好借了女巫的法术,一代代传下去,能维系多少算多少,算作是一种对一夫一妻制的最后挣扎。至于后来放草鬼演变为一种别样的巫术,是发展过程中的基因变异。

我小时候经常听人讲起在农村有一种叫“粘粘药”的,专由妇女使用,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就会对放药的女子一辈子死心踏地赴汤蹈火,什么海枯石烂的爱情,都没有这“粘粘药”来得方便省事效果好。又据说这“粘粘药”还有一种神秘的地方,可以由女子控制药物,规定男子出行的范围,如果中的是五里路的药,那么只能在方圆五里以内活动,出了五里,就有生命危险。还有温柔一些的,出了五里,就特别地想这放药的女人,马上飞奔往回赶,直到见到这女人。这药的神奇,将爱情中弱势一方的女性地位提高到神的程度,不免让人想起现代人关于丈夫的说法: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是夫,一丈以外,就管不到了。一丈以外,大约也就是房子外面,男人出了房间,就不是自己的男人。现代都市女性,如果有“粘粘药”助阵,别墅里会减少多少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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