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白木 第两百零二章 机场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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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往日本跑就是了,那很难吗?”我也是有点被余建挑弄的动了肝火,一下子就忘了贺旗的那些暗示,愤然说道:“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你那些东西,根本不算什么,老爷子或许会在乎一二,可我,可贺旗,根本不会管的,你揭发出来,那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怕什么?”

“和你说也没用。”余建冷笑道:“我实话告诉你,我手里那些东西,贺旗比那个老头子还要在乎,他在乎的都快疯了,他要的,也只是逼着老头子不要轻举妄动,那么大一份家业,谁不眼馋,只要让老头子安静下来,凭着他的出身,凭着他的本事,凭着他的名气,你们暗墨里哪个敢不服气,到时候,他就是这天下一等一有权有势的人,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是个男人都会心动。”

“而且。”余建看了一眼门外和那两个日本人说笑的贺旗,继续冷笑道:“看到了没有,来复仇的敌人,就被他这样变成了朋友,我告诉你,贺旗不仅仅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太聪明的男人,这种人,会甘心一辈子默默无闻吗?如果不是这个样子,他会到处勾三搭四?千门你知道吧,当年千门的李撞,可是想要他的命的,可现在,他张口闭口就是我的朋友,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也只有你这种没脑子的白痴才会相信他根本不在乎什么,而我,余建,是他能够找到的最好的人选,有名气的没有我卑鄙,比我卑鄙的没有我有名气,能够搅动媒体这潭水的,除了我,还能有谁?我的命,比起他要做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一提,凭着这个,他会动我?你自己想想吧!”

“我们懂了。”这种赤裸裸的威胁,换做是谁都要不开心,更不要说人家刚刚又是鞠躬又是絮絮叨叨谢个不停的这么来了一大阵子,我虽然听不懂日本人在说什么,但看那样子,也就是在感谢了,贺旗倒好,人家谢了半天,反倒是说这种话,只不过我也没什么同情的,反正贺旗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乐得看个热闹,但看热闹的同时,也未尝没有想弄明白这两个日本人和贺旗是什么关系,贺旗自己说过一点点东西,说是他和日本人有些来往,但这种来往到了什么地步,又是怎样的来往,当真是有些让人心痒的想要问个清楚。

我环顾左右,见余建在一边叼着烟也是个看热闹的样子,不时还发出一阵子冷笑,心中一动,觉得这个家伙调查了暗墨好一阵子,说不定知道点内情,但这么直接去问,他必然是不肯说的,我们两个可是都到了翻脸的地步,换做是余建来问我,我怕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说点什么内幕去满足这个王八,只不过余建这个家伙看着是有些小人得志的样子,这样的人反倒更容易对付,只要给他个由头发挥自己的优越感就行了,所以我故意做出一副天真灿烂的样子叹道:“真是人心不古,人家对他这么客气,他还吓唬人家,贺旗,也不过如此。”

“你又懂些什么?”果不其然,余建听我这么幼稚的一句感叹,顿时就冷笑了起来,讥讽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句话,你长这么大居然都不知道吗,这暗墨,嘿嘿,可是和日本人有的是渊源。”

“你懂?”我心中暗喜,果然被我猜对,这家伙十有八九是知道的,但要是现在说出来,他岂不是就不会再透漏了什么,要是去问贺旗,那个家伙虽然也会说上一些什么,但我实在是分不清楚他十句话里面到底有哪一句是真的,这个余建,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应该没有那种张嘴就是一套套假话的毛病,正是个上好的人选,所以我故意做出愤怒的样子反唇相讥道:“那种事情,也是你这种人能查得出来的吗,暗墨里自己人也没几个知道的,你真以为你虚张声势,我就相信你知道吗?也未免太小看了人!”

“我还真就是知道。”余建一下子也有点恼怒,冷笑一声,扔了手里的半根烟,说道:“暗墨当年土崩瓦解,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死光了,有几个就跑到了日本,后来日本出了个疯子,弄出一帮子人叫做使徒,当年贺旗和几个使徒可是走的很近,但到了后来,那几个使徒却一个也没活下来,这两个家伙来,就是要寻仇的,寻仇寻到贺旗头上,不是找死吗,你也看到了,现在他们可是狼狈的很!”

“使徒?”这两个字让我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我虽然很肯定自己没有听过这两个字,但总是觉得,这两个字离我真的很近。

“你们现在,也是使徒。”余建得意洋洋的点了一根烟,指了指我说道:“你这种菜鸟,哪里会知道那么多秘密,我不妨就教你个乖,那个神经病教主的教义,就是救赎,跟你们暗墨,是一样一样的,只不过,你们那个老爷子,可比那个家伙疯狂多了,贺旗放他们一马,未尝不是想要用用人家的那些人手做点事情,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说白了,贺旗那家伙,就是个白眼狼,以前就跟千门眉来眼去,现在,又和日本人勾搭在了一块,以后,小心他转身把你给吃了!”

“这种话,也只有你这种人才会相信。”我固然是吃了一惊,但贺旗做事情的风格,我还是了解的,虽然并没有真的和贺旗相处过太多日子,但我总算是认识了张德利好几个月,暗墨里这些人,即便是彼此之间不怎么对付,但同门之谊这四个字还是很在乎的,可以互相下刀子,但绝对不会扎死,甚至连捅破一层皮都不大可能,他们的战斗,是有一份温情所在的,虽然我也明白,这份温情,或许在最后的时刻,也会不复存在,但至少在那一刻之前,他们绝对是不会把自己的同门如何的,就像是贺旗在广西和北京干的那样,固然是逼迫的我们疲于奔命,但真想起来,也没多大的事情。

因为这个信念,所以我对余建说的这些话是不屑一顾,冷笑道:“不管我走到哪里,身上都是带着暗墨这两个字的,暗墨的人,可不会自己咬自己,就是凭借这两个字,我是一点都不用担心什么,倒是某些人,要放聪明点了,做的太过分,就要想想是不是死无全尸了,你既然什么都查到了,就应该明白我们暗墨虽然骗人的本事不错,可也不只是这么点行当而已,杀人的事情,即便是我这个菜鸟,也可以做的没有什么痕迹。”

“他敢动我?”余建脸色猛的一沉,阴沉的都快要滴出了水,变了又变,晴音不定,半晌,才喉结抖动着冷笑道:“动了我,他们那些事情,就会举世皆知,到时候,一个都别想跑掉,更何况,你不要忘了,我到底能帮他做多少事情,想要阻止你们那个疯子先生,没有我这样的人,他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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