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七章 嘟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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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说完诸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卓非凡身上,只听玄然子沉声道:“既然知晓卓非凡体内有个鬼魂就不能让其再留在卓非凡身上,左右都得将其逼出才可,如今卓非凡还有生机,说不准鬼魂一被逼出其便可恢复神智,到了那时说不准可知晓一切事情的來龙去脉,这卓非凡乃是我玄然宫弟子,其为何会被鬼山之人附体,这其中多半是有着极为诡异之事。”

诸人中有一人闻听此言面上显出愧疚之色,此人便是玄机子,其是卓非凡的师父,当年贤宇上玄然山之时这天机子偏袒其徒弟,贤宇原本以为这天机子是个蛮横无理之人,后來其才知晓此人品行良善,不过就是护短护的厉害,且当初贤宇上山之时是个乞丐打扮,修行之人虽说有怜悯天下苍生之心,但自家的仙山上忽然出现一个乞丐有些不喜也是理所当然,这种种的一切使得玄机子起來像是刻薄之人,但却并非如此,其听了玄然子之言觉得很是无地自容只听其无奈道:“掌门师兄,师弟无能啊!收了弟子居然给玄然宫丢了脸面。”

玄然子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玄机师弟快别如此说,此乃天命与你无关,再者,如今事情还尚未明朗,此事也未必就与非凡有什么直接的干系,你放宽心也就是了。”其余诸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玄机子闻听诸人之言心中才安慰了一些,其打定主意攻打鬼山之时要杀他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说什么也要帮玄然宫争会几分面子來,今日那孔鸿儒临走之时面上神色其可是的清楚,且孔鸿儒说的最后一句话大有深意,其当时说沒想到这天下间还有如此诡异的法术,玄然宫弟子修习玄门之术,为何也会被人暗算,这其中干系重大啊!其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说玄然宫很有可能是有人勾结鬼山,为的就是要谋害正道只修,此话等于是往玄然宫身上扣帽子,这天下间的修行者虽说修习道法,但也多是人云亦云之辈,此事多半会被人传出,一旦传出,玄然宫的威信将会一落千丈,此事干系极为重大不可不查,然而帮玄然宫洗刷冤屈的办法就是多杀几个鬼山的鬼徒,以此來告知天下玄然宫是青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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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然宫,此刻已是深夜,一轮圆月挂在空中,却不知为何依然给人一种极为阴森之感,宫内的一处密室内,此密室只有玄然子等几个长老知晓,其余诸人皆不知在玄然宫还有如此密室存在,此处乃是玄然宫中宫主与长老商议机密之事才來的地方,此地似只是一间简陋的石室却能隔绝天下所有修行者的神念搜索,即便对方是修仙境界的高修也不行,就算对方修为超越了修仙境界也不一定能将神念散入密室内,此刻在密室之中有十多人,这些人是玄然宫诸人与贤宇,还有东方倾舞,此刻诸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一人身上,此人便是卓非凡。书

卓非凡此刻双眼依然圆睁就好似死不瞑目一般,但诸人分明还能感受到其的生气,这就说明其还沒有死,玄然子神色凝重的查遍了卓非凡全身上下却找不出丝毫端倪,这一切使得玄然子心中隐隐有了一股不祥之兆,最终,玄然子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只听其问贤宇道:“你方才说在这卓非凡的体内有一个极为强大的鬼魂,此事你是如何知晓的,说來听听。”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扶着玄然子与诸人坐在了一张圆桌之前,只听贤宇开口道:“弟子前些日子却拜见了两位岳父,从两位岳父口中得知了一个极为诡异的隐秘……”如此这般贤宇将自家去拜见邪皇与魔皇之事书了出來,玄然子等人越听越是心惊,待到贤宇将整件事的來龙去脉说完诸人皆沉默了下來,一时间此间密室中的气氛显得极为压抑,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未觉得意外,其刚刚得知此事之时同样是玄然子等人如今的神情,这一切的一切处处透着诡异,甚至并非简简单单诡异二字可以形容,简直可说是匪夷所思。

沉默了良久玄然子开口道:“如此说來这近千年來皆是鬼山一家在搞鬼,倒是有些对不住邪皇与魔皇两位了,不过既然事情已然弄清那接下來也就好办多了,你方才说要出逍遥宫人马去相助邪皇与魔皇,此事玄然宫也要出一份力,如此更能让鬼山那帮不死不活的怪物知晓我等的厉害。”玄然子如此说话贤宇也沒觉得意外,玄然宫知晓了此事就沒有不管的道理。

只听贤宇恭敬的道:“此事晚辈原本不想劳烦玄然的同门,对付鬼山一派三家足以,不过正如掌门师伯所言,多一股力量有好无坏,晚辈自然欢喜,两位岳父在晚辈临來前特意交代要将此事的來龙去脉于诸位前辈说清楚,邪皇与魔皇说正邪虽说殊途,但在这天地间最终却是同归,如今两方安定最为要紧,一些不必要的争执与厮杀该当终止,邪道如今打算将鬼山一脉铲除,对正道而言也是个良机,除掉鬼山一脉,这天下正邪两道或许能太平一些。”

玄然子闻言点了点头道:“此次是正道中了鬼山的毒计,你若是见了魔皇与邪皇便向其转达我玄然宫的歉意吧,这天下如今在你手中,我们这些老东西自然也 不想乱。”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说起此事晚辈倒是忘了一事,此次前去两位岳父与晚辈商议为了防止正邪两道下头的人私斗最好能组织一个刑堂,所谓刑堂,就好比是凡尘间的衙门,刑堂中的衙役需懂得读心之术,如此很容易就能分出谁对谁错,若是能成两方说不准能少许多沒必要的死伤,刑堂中正邪两道各自派人,这些人到了刑堂后便不再理会门中一切事物,换句话说这些人便不再是原來的门中之人,而是刑堂中人,至于这形同的主事之人,呵呵,两位岳父的意思是让晚辈担任,不知诸位前辈意下如何。”贤宇此话一出玄然子的双目不由的一亮,其余诸人面上也纷纷显出赞同之色,贤宇见此情景便知晓此事多半是成了。

只听玄妙子娇声道:“这法子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但如此一來这刑堂可就成了掌生杀的宗门一样的存在,贤宇你是这刑堂的堂主,若是能成往后要对手下人多家约束才是啊!”无人之时玄然子等人自然不再称呼贤宇什么皇帝陛下,而是直呼其名这也是贤宇所愿。

贤宇闻听玄妙子之言恭敬的道:“师叔说的是,贤宇谨记,故而这选人之时要选一些品行端正的良善之辈,那些心眼太多油腔滑调不重生死的修行者,刑堂是不能要的。”这点贤宇早就想到了,就好比是县衙里的压抑,县太爷公正廉明自然是好事,是百姓之福,但若是下头的衙役整日里胡作非为,那县太爷再怎么清廉自首也是无用,终究为百姓办不成什么事,若说贤宇是刑堂的头,那下头的属下便是手脚,手脚若是不灵便了,脑袋再好使又有何用,故而贤宇依然打算花数年來组建刑堂,刑堂中的修行者必得是品行端正无私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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